古代人刷牙不用牙膏的，是用類似牙膏的替代物，古人以茯苓等藥材煮成“古牙膏”，早起用來漱口。如果怕清洗不乾淨，便用手指代替現在的牙刷。在不然，就是楊柳枝，沾上古牙膏清理牙齒。
公元年，明代醫學家江瓘編輯的《名醫類案》一書中，載有用薄荷玄明散（製作方法：薄荷，硝石，沒食子，冰片，玄明粉，硼砂，青鹽，共研極細末）擦牙，治療風熱牙痛。
公元年，李時珍撰寫的白芷條下，載有用白芷，硃砂，共爲細末，煉蜜爲丸，如黃豆大，頻用擦牙，以治療風熱牙痛。古代醫學文獻還載有用細辛，白芷，青鹽，冰片，蓽茇，共研極細末擦牙，以治風寒牙痛；用補骨脂、青鹽，共研極細末擦患牙，以治虛火牙痛；用鹹橄欖核（燒存性）枚，青黛，冰片，共研極細末，擦患牙及齒齦，以治療牙齦出血；用沒食子，生石膏，補骨脂，香白芷，青鹽，熟石膏，共研極細末，擦牙預防齲齒；或用皂莢煅成灰與食鹽混合，共研極細末擦牙，預防齲齒。還有就單用食鹽細末刷牙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