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主人來說，書不是用來讀的，而是用來催眠的。書就是印刷出來的催眠藥。
有的人見了我，常說什麼：“像貓那樣，多快好啊！·”想快活就快活唄，誰也沒求你們那麼蠅營狗苟的呀！他們自找麻煩。
以往的人教人們忘掉自己，現在的人教人不要忘了自己。
“他是個無論做什麼都只有三分鐘熱度的男人。”
世人褒貶，因時因地而不同，像我的眼珠一樣變化多端，我的眼珠不過忽大忽小，而人間的評說卻在顛倒黑白，顛倒黑白也無妨，因爲事物本來就有兩面和兩頭，只要抓住兩頭，對同一事物翻手爲雲，覆手爲雨，這是人類通權達變的拿手好戲。
原來，謾罵風流鬼的人，大多沒有風流的資格。
當“理”在這邊而“權力”在對方的時候，要麼放棄自己的“理”，老老實實順從對方，要麼瞞過權力的耳目來貫徹自己的“理”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