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切有理性的動物，都會無聊。理性一手拿着自己的原理，一手拿來着根據那個原理研究出來和實驗，奔赴自然。科學既是人類理性最高貴的花朵，又是物質福利的最可靠的源泉。愛情是理性的放縱，是偉大心靈的享受，陽性的，嚴肅的享受；肉慾是街頭巷尾出賣的，庸俗猥瑣的享受：兩者是同一事實的兩面。我首先要求諸君信任科學，相信理性，信任自己，並相信自己。不患位之不尊，而患德之不崇；不恥祿之不夥，而恥智之不博。
